玉栀一下子就慌了,眼瞅着二公子马上要将跨间那根紫红肉棍戳进来,她急忙起身躲避。
夭寿了,若是被那根粗物件戳进去,她这身子板儿不得坏掉。
别看公子面相儒雅矜贵,可身下却长着可怖的“紫红巨兽”,足有小肘般粗硕,谁看了不说一句可怕。
“爷,您冷静些!”她推搡着不让公子靠近,奈何身后公子色急,一身爆发力正愁没处撒,于是便拎小鸡一样将她抛至床上,不过倒是贴心给她腰间垫了层褥。
宋昱见少女不老实,不急也不恼,边脱衣服边哄道,“玉娘听话,待爷让你好好爽爽。”
玉栀见对方满眼欲壑,深知自己逃不掉了。
迟早要面对的,公子不就是想要她这副身子嘛,给他就是了。
她想着绿屏教她的那些“房中秘术”,心一横,配合的将小逼露出,一双玉腿挂在公子腰间,知道即将要承受些什么,小手忐忑地摩挲着白穴,对公子唧哝着,“爷轻些,玉娘怕疼。”
“准了。”许是因为春色太过撩人,公子嗓音略显沙哑。
只见公子托着他那根肿胀的肉根,上下来回搓弄,越搓越硬,力气过大使其产生惯性弹跳。
差不多是时候了。宋昱看着身下妖娆蛊惑的少女,眼神渐渐幽黯。
少女的请求起了奏效,他没有直接插入,反而调戏般用肉根拍打着少女的穴口,还试图测量穴口的尺寸。
很明显少女的花户太小了,两者有如横梁插鱼嘴,以大欺小,硬来绝对不行。看书请到首发站:youxgtou
玉栀被抵在穴口的肉棍拍得有些痒意,那肉棍滚烫不说还韧劲十足,把她的阴蒂都拍红了。
这要进不进的,搞得她提心吊胆,半分不敢懈怠。
直到龟首开始冒出白沫,他才托着肉根往穴内推送。
龟首精准找到那处微张的花唇,几下试探竟真的没插进去。
见少女身体因为过度紧张而极度收缩,宋昱只好耐着性子安抚道,“玉娘放松些,进去咱就不疼了。”
玉栀点点头,脸蛋有些潮红,可为了能顺利进行下去,她努力调整好身体状态。
身体渐渐放松,不知道即将迎接她的到底是疼痛还是欢愉。
因为头次,经验不足,再者洞口不仅滑,还过于窄小,宋昱在穴口戳了半天也未能如愿。
这该如何是好。
宋昱额角已渗汗,可男儿怎能轻言放弃,于是他改了门路,借助外力翻开少女的阴唇瓣,将花唇撑到最大,直到可以露出一个空空的小洞口。
那洞口虽小,但是入口处肉质松软,龟首刚刚探进去,就被接纳了,再轻轻一推,终于插进去了。
感受到甬道内湿热紧致,宋昱体验到从未有过的酥爽。
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。
活了快二十年,他从未有过如此快活。
从前年少无知只闻书香。
如今书哪有美人香。
肉根刚插进叁分之一,身下少女就喊疼,再往前推,便触到那层代表少女贞洁的薄膜。他狠下心,咬咬牙一鼓作气,长驱直入,遂破了身。
“啊啊啊”她失声惨叫,巨大的疼痛席卷而来,下身如同撕裂般创巨痛深。
书上说女子初次会疼,但没说过会这般疼,会要人命。
早知如此她绝不会来“送命”。
“不要了不要了”玉栀泪腺已经失控,缩着身子想躲,可身体完全被公子控制,逃无可逃。
殊不知这几声凄厉的讨饶反倒成了公子的催情剂。
宋昱本顾虑玉娘是初次,甬道过窄,他没敢深探,可哪怕只插了半根,她仍是哭喊连连。
这要是全进去
正想着,忽然感受到花穴开始急速收缩,将甬道内的肉根裹得密不透风,一时间卡在里面竟动弹不得。
那缩穴的功力像是是要将他小兄弟夹泄,若不是他意志强大,早就缴械投降了。
此番行径无异于是在向他挑衅,瞬间激发了他的胜负欲。
宋昱拍拍少女的阴蒂,似是调侃又有些气恼,“玉娘,你倒是学坏,初次便会夹穴弄爷。”
说完他就往前重力一挺,一下子撑开了许些,穴内的肉根起死回生。
“那就休怪爷不客气了。”
“?”玉栀眼神懵懵的,还未懂其意,下一秒身体便受到公子重重反击。
为了重振雄风,他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,架高她的双腿,接着便挺着公狗腰,奋力一撞,肉根直凿花心软肉,朝着更深的宫口顶了进去。
直接全根没入。宋昱爽到飞天。
肉冠撞进宫口,巨大的疼痛让她抖如筛,小腹剧烈抽搐着,体内一股热浪来袭。
“啊啊啊”她一口气差点没上来,花穴仿佛就要被体内“凶器”撕裂。
公子的那物实在太大,又这般粗鲁,她除了疼还是疼。
“呜”被公子这般狂轰猛炸,玉栀躲也不行,哭也不听,身体被控制不说,精神上也遭受“洗礼”,时间久了,脑子里仅存的神智溃散了,身体也就跟着摆烂了。
宋昱感受到她身体微妙的变化,但他却认为玉娘是在迎合他,心情大好,肏弄的节奏也更加卖力。
“玉娘,爷弄得舒服不?”他笑着问,对于自己的“勇猛”似乎过度自信。
玉栀思想混沌着,哪有精力理他,只是咿咿呀呀的叫唤着。
他把她的反应当成对他的鼓励,于是屈膝躬身,双手撑在床上,再度抬高她的臀部,然后大力挺进,打桩机般肏弄起来。
每一次都凿至最深处,然后抽出最大长度,只余龟首卡在穴口,然后再次深入。
她哪受得了处男般毫无技术可言的直进直出,只觉得活受罪。
公子甚是诡诈,还骗她说进去就不疼了,她现在恐怕都要死掉了。
永远也不要相信男人的鬼话。
可她虽疼,身体的反应却让她难以启齿。
甬道内春水泛滥,被肉棍捣进去又带出去,漏尿般淅淅沥沥往外洒。
公子说她淫荡,还说将把她的水份榨干。
听闻此言,玉栀难过起来。
从前她也是知书达理的闺中小姐,就算再落魄也不会失德。
她曾亲眼见过柳家原来的姨娘,被迫在妓馆迎客,那嫖客口口声声道姨娘是个骚妇,淫荡至极,可姨娘还是曲意迎合
如今的她与那位姨娘有何区别呢,都是男人身下承欢的玩物,被男人说淫荡,同样只能曲意迎合
宋昱干的正起劲儿,听着身下的玉娘抽抽噎噎,还把这当成催情动力。可是肏着肏着就觉着不对劲了,那哭声不像是被他弄爽的,反倒是像是被欺负哭了。
再瞧那张小脸委屈的,都哭抽了。
他慢慢停下来,开始关心身下的美人,手却揉着软奶子,问道,“玉娘,怎还哭了。”
“呜呜呜呜”玉栀被他一问觉着自己更委屈了。
她恨自己变得如此淫荡,这让她如何说出口。
“莫哭了。”他倒开始怜香惜玉了,低下头亲亲她脸上的泪痕,想亲她小嘴却被她巧妙躲开了。
初夜虽然守不住,但初吻是她唯一的倔强。
玉栀认为亲吻是件很神圣的事,尤其是初吻,要献给心爱之人。
宋昱只当她闹脾气,没亲到也不恼,摸着她的小脸,哄道,“怎了,跟爷说说。”
“太欺负人了”她扁扁嘴,还问她怎了,就如现在,公子虽在问着话,身下可没闲着。那动作没开始那般勇猛,但是一进一出的也没收着。
“怎欺负你了,爷这不是让你爽么。”瞧她身下被弄得汁水横流,公子心情大好,抓着她两只小手继续驰骋。
“嗯嗯嗯”许是因为公子的动作没之前那般粗鲁了,玉栀的身体产生的奇异的变化,疼痛渐渐消散,某些不知名的欢愉席卷而来。
她开始哼哼唧唧。
那哼唧声如同悦耳小曲,久久萦绕在他耳中,看着她腰身摇摆,知她得了趣,于是便继续匀速抽送。
欲仙欲死,不过如此。
正当她享受之际,体内的肉棍突然抽出,拔出的那一瞬间,甚至还发出“啵”的一阵水声。
身体徒生巨大虚空,她睁开迷离的眼,似有留恋似有疑惑。公子那根紫红的肉棒被她的春水浇灌,淅淅沥沥地往下淌水,而那物依旧直立未倒,似乎并未发泄完。
接着,小屁股被公子拍了下,玉栀不解,却听公子喘着粗气,声线极致暗哑,“玉娘翻个身,让爷干会儿后面。”
“!”没完了这是——
作者有话说:
换个姿势~